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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李凡希制作出来视频，胖老板心情复杂。
怎么说呢，气氛营造和配乐都非常好，甚至好得难以置信，但——
置换进去的人物，实在是不敢恭维啊，每个人都好像木偶一般，被几根细线扯来扯去。
至于画面，抖动和跳帧依然存在，景深几乎没有，每个镜头都平淡如水，缺乏电影感。
总之两个字：蛋疼！
“汪先生不会满意的，特别是置换，很不理想啊......”潘老板摇摇头，下了结论。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刘，都经常被汪先生提出修改意见；而老刘的置换术到达了高手级别，完全碾压李凡希。
所以，汪先生对这个作品不满意，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技术有各种瓶颈，就算是天才，短期内也没法突破。
好在有道无术，术可求也！
胖老板明白这个道理，他要把李凡希当成学徒来培养，学徒嘛，总有一个不断犯错的过程吧。
“不管怎样吧，算是完成了一件事，从现在起，你好好练技术吧！”胖老板吩咐李凡希。
“哦。”李凡希也对自己的出品非常不满意，他戴上颅罩，立刻进行修改。
“不错，这小子不仅有天赋，还有一股憨劲，以后一定会有成就的。”
胖老板看着全神贯注在修改视频的李凡希，心中暗暗点了点头。
于是，小店里又恢复了宁静，从下午两点到五点多，都很少有客人进来。
李凡希一遍遍地修改视频，胖老板似乎不必依靠这小店的盈利来过生活，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坐在店铺前的一张摇椅上，闭目养神，非常轻松写意得像一只猫。
六点钟，汪先生准时出现。
“成像了吗？”汪先生走进店里，脱下手套。
“不好意思啊！”胖老板笑着道：“学徒的手艺，毕竟有限，虽然成像了，但效果并不好......”
“效果好不好，是我说了算，”汪先生笑着道：“拿来看看吧。”
胖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汪先生看李凡希制作出来的视频。
汪先生在电脑前坐下，戴上耳麦，将三十秒的视频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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