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曾婷婷打开直播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进来的人。
“今晚怎么带着面具啊，没劲。”
“怕被男人发现还是咋的。”
“今天穿的也不带劲啊。”
暴躁的小羊离开直播间。
孤寂的男人离开直播间。
……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进来的人就出去了，有几个还是之前刷过礼物的。
她哪能让金主走掉，心一横就把面具摘了。
一晚上下来，她没在直播间发现什么异常的人。
过来私聊她的不少都是中年男人。
“我看你很眼熟啊美女。”
要睡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私信，立马紧张了起来，这人晚上刚来她的直播间，讲话猥琐的很。
对方的主页和头像都是空白的，连年龄也没写。
曾婷婷脸色发白，打了几个字后还是撤回了没有回复。
难不成真是李大宝。
看不出来他傻憨憨的样子，家里有刘美春这样的女人了还看这些。
一整晚她都睡不好，早知道就不上他的诊所了。
天一亮就收拾收拾去了李大宝的诊所，探探口风。
来的路上，她还有一丝兴奋。
昨晚的私信要真是李大宝发给她的，她也没想好怎么办。
“你咋又来了。”
她今天换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没有化妆，精致小巧的五官看起来还有点像邻家女孩。
“我……我怎么不能来。”
她自顾自的走到了昨天的诊室坐下。
李大宝轻轻关上了门问道：“昨晚又熬夜了？”
见她没说话李大宝继续说道：“要是每天都熬这么晚，下个月你就让我这买药了。”
“你昨晚也在？”
“我昨晚在家啊。”
李大宝没明白她的话。
“我是问你昨晚有没有看什么。”
“我昨晚难道错过了些什么？”
他眯着眼睛凑近她问道，他觉得曾婷婷肯定是瞒着什么事。
“呸！色狼！”
“啥色狼，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们是医者和病患的关系，中间还隔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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