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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高了不少，现在看着应该有1米9了，眼神也不像在花山时那样懵懂了，但仍然还是很纯净。

钟玲穿着红白搭配的队服，这是南江的传统队服。

“你在南江俱乐部打球”杜迦行神色温和。四年打上俱乐部主力，看来钟玲进步很快，自己真没看走眼。

“嗯。”

钟玲点头，她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会想哭。

虽然已经换了三个教练，但真正在钟玲心里占据特殊位置的，却是并未真正教过自己打球的杜迦行。

对钟玲而言，张林郭凯斌周鹏是教自己学会打球的人，而杜迦行是让自己认识排球的人，是杜迦行把自己领到了排球的世界。

“打什么位置”杜迦行又问。

“主攻。”

酸涩的感觉逐渐散去，钟玲恢复了平静，“也可以打其他位置。”

“喜欢打球吗”杜迦行笑着问，看到自己推荐的孩子成长了，杜迦行心情很好。

“喜欢。”

钟玲点头，想了想说，“谢谢。”

钟玲的话说的没头没脑，杜迦行却听懂了，他笑了：“嗯。”

停顿的间隙，杜迦行看到了云菲扬，云菲扬也正看着他。

见杜迦行看着自己，云菲扬大方打招呼，她笑着说：“杜指导你好，去年我在凯撒国看过你队的比赛，很精彩。”

杜迦行点头：“谢谢，我也看过你的比赛，你很聪明。”

一行人走到场地中央站定，钟玲挨着杜迦行站着，左边是云菲扬。

开幕式开始，排管中心领导首先介绍了今年联赛的新变化，然后是记者提问环节，钟玲又看到了去年的那个央视记者，然后还有两个外国记者。

那个央视记者还冲钟玲笑了一下，去年钟玲实在让他印象太深刻了。

而钟玲自从杜迦行出现后，注意力全在杜迦行身上。钟玲觉得像做梦一样，她觉得可能再也见不到杜迦行的时候，杜迦行却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很快到了记者提问环节。

央视的那位记者提问完领导之后，又对钟玲说：“钟玲，你好，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打个招呼吧”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去年的事，忍不住先笑了。

钟玲也想起了去年的噩梦，但是现在她可不会犯去年的错了，她很流利地说：“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钟玲。”

说完钟玲看了一眼记者，眼里得意的小火苗掩藏不住，记者又笑了，钟玲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孩。

钟玲看完记者又看了一眼杜迦行，这一眼没有了得意，而是有些忐忑，像一个等待家长评价的孩子。

杜迦行并不知道到这个梗，只是笑着看了看钟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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