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盘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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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界传来的消息：五条悟和夏油杰任务失败了。

虽然伏黑甚尔并没有把天内理子的身体带回盘星教据点，盘星教的教众还是很开心。

盘星教的教众们正在激动的庆祝，他们所信仰的天元大人没有被肮脏的星浆体沾污，神明一样的天元大人保持着神明的纯净。

只是还没等他们庆祝多久，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就在据点的门外响起。

“就是你们要暗杀天内理子吗？”随着声音落地，盘星教据点的大门被五条悟踹开。

“五，五，五条悟！”盘星教的教众都知道这个咒术界的五条家的神子，他也是这一次天元大人进化的最大阻碍。

“请你，请你放过我们，这，这都是教主大人的主意，我们只是普通的教众，这也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上流世界的富人高官原先满脸得意的表情在看见五条悟时变成恐惧的狰狞。

他们对着五条悟慢慢跪下，汗水浸湿了价格高昂的西服。

五条悟：......我还什么都没做。

五条悟懒得和这些社会上的蛀虫多说什么，他一人一脚就把这里围绕着的盘星教教徒给踹到一边，清理出一条深入这个据点的路。

夏油杰看到五条悟踹这些普通人的动作，他想阻止，被雷电影拦住了。

雷电影看着这个温柔的少年，温柔一直都是需要强大的内心支撑的，不然对所有人温柔的人就会被人的恶给击垮。

“你觉得五条悟不应该这么做吗？

“雷电影问。

夏油杰不明白为什么神明要拦住自己，他没有过多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的内心一直都有着答案，或许说他一直都是按照心里的标准去做的。

“因为这些人都是弱者，都是普通人，咒术师要保护普通人。”

雷电影看着眼前这个说着正论的少年，只觉得这个少年对世界的邪恶毫无了解。

“什么是普通人？什么是弱者？处于强权下处于危险下无法反抗的才是弱者，需要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才能在残酷的世界中生活下来的才是弱者。而你所说的这些普通人，他们可不算普通，权势钱财，他们哪一样没有。

“

看着陷入沉默的夏油杰，雷电影接着说：

“正是这些普通人，靠着自己所拥有的钱财雇佣伏黑甚尔去杀害天内理子的，他们可不是弱者，也不是普通人，他们是欺凌者，是刽子手。”

“你该选择保护的也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就算遇到了咒灵也有钱请咒术师帮助，根本用不着你保护。你看这些人，他们其实是和咒灵一样会害人的。”

夏油杰站在原地，他呆愣着。保护普通人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他不是咒术师家庭出生的，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里也都是普通人。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关爱中的少年，面对父母给自己保护弱者的教育，只能简单地将没有咒力的普通人划分为弱者。

他在高专中也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观点，今天却有人告诉他普通人不是弱者。

“可是，他们没有咒力......\"夏油杰试图解释，但是立刻又想到了雷电影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咒力的普通人也可以和咒灵一样害人，那他们还需要保护吗？

“而且其实弱者也不完全需要强者的保护啊，因为弱者不一定一直都是弱者，强者也不一定一直都是强者，这只是两个模糊的概念而已，不论是什么生物，都不能只按这两个类别来分类。其实在神明眼中，你也是普通人，也是弱者，那你觉得你自己是弱者吗？”

“你比其他人强很多，但是，你或许连我的一刀都撑不过......你还觉得没有咒力的人是弱者吗？”

“我......我不知道。”夏油杰的脑中混乱，他一直以来坚持的正论被推到。

“唉，换句话说，有咒力的也不是强者啊，如果不是钟离被传送的时机及时，你觉得，你能够在伏黑甚尔的手下存活吗？你能保护好那个女孩吗？而那么强大的伏黑甚尔就是被这些你看成弱者的普通人雇佣的。”

雷电影最后看了一眼夏油杰，

“你还蛮自以为是的嘛，自大地把世界上的人粗略地分为两种，就连神明都不会这样看待世人。

“说完就留呆滞在原地的夏油杰一人留在这，她还想看看这个盘星教的据点到底长什么样子呢，再多的话和这个不开窍的小子也说不通。

五条悟不愧是咒术界最强，那些来抵挡的保安全都被一脚踹飞。

盘星教的教主正在据点的最深处，他坐在房间的最中央，身上穿着得体的西服，即使是五条悟把门踹飞，他也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

他只在乎天元的进化，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看着五条悟微笑，下一秒他的头就被五条悟踩在脚底，整个人趴在地上。

五条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这个男人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还在微笑，他扭动了一下脚踝，鞋底的纹路在那个男人脸上留下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