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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九清不闪不避，抬手打出一道掌风轻松化解：“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杀不死我。”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假九清晒然一笑：“你总认得自己的灵气。”
抬手打出一道掌风。
九清挥袖化解，面色沉沉，这人的灵气波动确实与自己一模一样。
“当然，我是你也不全是你。”
假九清眼中的红光一闪而逝，但这足够对面的九清看清楚。
九清不得不重新打量面前这个人，灰色的长袍是他往日的打扮，之所以说往日，是因为他现在已经经常换衣着打扮。除了外在的，身高，体型甚至于站立时的习惯完全一模一样。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荒谬感：“你是心魔？”
假九清颔首：“没错。”
九清：“不可能。”
心魔九清：“为什么不可能？”
九清略带讽刺：“心魔都是从自己心中生出，可不会直接就站在门口。”
心魔九清：“我是你的心魔，也可以说不是你的心魔，我是未来你的心魔。”
九清握紧了霜雪剑，语气笃定：“我不可能产生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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