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心慌了，x呆住了，他扭住脖子的模样像个机器人：“他是谁？”
主任真的很得体，他站起来，亲昵地楼住小蝶的腰，宣示主权：“我是她现在的男友。”
x干笑了两声，他能明显看出来，这位和他不是一个等级的人，说话慢条斯理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转过来指责小蝶：“我说呢，怎么跟我分手，原来是攀高枝了啊！找个老男人当男朋友，还故意也把我叫过来耀武扬威？你们什么时候好的，有没有给我带绿帽子啊？”
他怀里抱着的那捧花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没有主任送的那捧玫瑰漂亮，但也是新鲜采摘的，估计花了不少钱。
爸妈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这个场景之后，便开始互相埋怨起来，愧疚地站在原地，手背在后面，像是犯错了的小孩子。
小蝶第一次看到她们这样。之前她们是从不认错的。
那天事情闹得很难看，老房子隔音很差，左邻右舍都知道，小蝶有个相恋多年的男朋友，那天成为了一场捉奸好戏。
她好像知道了，无论她怎么解释，她都会变成别人嘴里的，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无论怎么解释也没用，所以她就不解释了。
别人的话语只能是精神上的利刃，不能对□□造成一点儿损伤。
只要她的心足够强大就可以了。
她这样想。
*
主任给小蝶安排了一个新工作，他不会有一个当迎宾员的太太。
这份工资比小蝶原来的那一份工作，要高十倍不止，她太高兴了，连得到父母的认可那天，都没有这么高兴。
她接触的上等人多了，就觉得主任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不过她还是装得和以前一样，摆出一副崇敬的神情，仔细倾听他的每一句话。
没有他，现在美好的生活都会成为泡影。
坐在对面的女孩子叫做巫莓，小蝶很喜欢她，虽然她总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听说她的父母也都是中等人，巫莓却凭借自己，不依靠男人成了体面的上等人。
小蝶很羡慕，如果她可能这样就好了。可智商这东西，真的就是天生的，在巫莓看起来很简单的东西，她努力学了五六遍还是不会。
她能察觉到巫莓越来越不耐烦。
对此，主任意有所指，巫莓以前和他有些关系，她是嫉妒。
小蝶没说话，但心里觉得不是，她要依靠主任才能得到的，巫莓早已经靠着自己得到了。
所以在一天下班时，她鼓起勇气叫住巫莓，询问她不喜欢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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