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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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凝诧异询问系统：“他为什么要约架？”
系统幽幽道：“你说呢？你被沙肆满欺负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这不得空就要找机会约人要跟他打一架了。”
“在哪儿？什么时候？”宣凝饶有兴趣地询问，她也真心觉得沙肆满该打，该狠狠地打。
系统还以为她这次总算打算认真完成任务了，也立刻说了：“在你们学校开晚会的时候，约的地点是学校器材室附近。”
宣凝记下来了，当天晚上找了件暖和点儿的衣服，以免错过早早地去了现场。
同样早早去了现场的还有莫子曦。
他本来是不敢主动去与宣凝说话的，害怕她会更讨厌自己，但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心中升腾起欣喜来，便三步做两步走地来到宣凝身边，笑着跟她打招呼。
“嘿，你这身衣服，是当初我给你挑的。”
宣凝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有点不太是她的风格，但架不住它穿着舒服，“是吗？我不记得了，随手拿的。”
她心不在焉地这么说着，四周寻找鹿渊。他早早地就出门了，但晚会现场上却并没有看到他。
莫子曦的笑容僵了一瞬间，但现在来都来了，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还是努力与她找话题，他把领带展示出来：“这是你之前送我的领带，还记得吗？我很喜欢的。”
宣凝看了一眼，无情地告诉他真相：“那倒没有，你当时挺不耐烦的，让我没必要给你买这些东西，你不会用上的。”
“是吗？”莫子曦笑容又是一僵，转移话题道：“你还记得你以前给我写过很多贺卡和信吗？那些我都找到了，我又读了一遍，觉得那时候我们彼此真好啊。”
“我记得没那么好吧，”宣凝说：“还有一些信你看都没看就扔了，其余的你不好意思当面扔，八成也是扔在随便哪儿了。”
莫子曦见宣凝没有丝毫愿意回忆的打算，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递给她看。
这一看就看得她脸颊发红，十分不好意思。
莫子曦觉得这次稳了，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宣凝道：“我以前这么……夸张吗，太令人羞耻了，简直是黑历史。”
她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莫子曦：“你还是把我给你的东西还给我吧，反正你也要扔，就当扔给我了。”
这种黑历史，还是不要到处散播的好。
……莫子曦一时无言。
“哦对了对了，”宣凝试探地指了指莫子曦脖子上的项链：“这个……能还给我吗？”
“反正我记得你当初也不是很喜欢的样子，要不是你戴出来我都快忘了有这回事。不过你要是愿意留着倒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我都送出去了。”
饰品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莫比乌斯环状戒指，四周还点缀了几颗小钻石，当初这个小戒指可是花了她不少钱，只听说莫子曦对这家品牌的新产品感兴趣，于是自己攒钱给他买的。
结果她将礼物送给他的时候，他就说了句谢谢，然后只看一眼就随手扔到了沙发上。
“你想把项链要回去么？”莫子曦问道，他手捏着项链上串的戒指，沉默了片刻：“好吧，我会还给你的——”
他知道强行留下来也没有意义了，但他还是有些好奇：“你打算把它给谁呢？”
这是一款男士项链，如果她自己戴，多少还是有些不搭配。
“不打算送给谁，转二手卖了。”宣凝从莫子曦手中接过项链，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她当初为了买这个花了不少钱呢——说起来，她当初也还是蛮有钱的，只不过钱都是母亲给的。
听宣凝这么说，莫子曦又积极道：“你缺钱吗？你、你最近怎么没有做陪玩了？我可以包月……不，包年的！”
“最近忙，没空。”宣凝一边敷衍回应着，一边看着门口。
此时鹿渊进来了，宣凝立刻就上前去，莫子曦嘴里想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鹿渊，你怎么才来？”
鹿渊笑了笑：“跟朋友聊了聊。”
宣凝竟然一直在关注自己。他知道宣凝大概是对自己有好感的，但没想到……她似乎对自己的喜欢比他想象得还要多出很多呢。
但可惜他不能跟宣凝一起待太久，因为他有别的事要做。他已然看到了沙肆满，他跟宣萱是并肩走进来的，二人显得很亲近的模样。
他还没有想好借口呢，宣凝就已经事先提出来了：“你是要找沙肆满吗？去吧。”
这么明显吗？他倒也没多想，只对宣凝道：“我去去就回。”
鹿渊过去跟沙肆满说了两句话，感觉沙肆满连上的表情都可以做阅读理解了，起初是略带愧疚的，但很快他又昂着头傲娇，一脸不服输的模样。
随后他就跟着鹿渊一起出门了，留下宣萱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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