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诊室。
“哪……哪有第一天就让人坐诊的啊，实习不都从打杂开始干的吗？”
衬衫男擦着额头的冷汗问道。
一旁的助理狐笑着：“我们医院打杂的够多了，比较缺医生。”
衬衫男整个人要崩溃了，他一程序员会个毛的医术啊。
很快，第一个患者就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拄拐的独眼老妪。
老妪面容狡黠，长相凶残，一脸怪笑的盯着他。
“医生，你能看看我的眼睛吗？”
老妪说着就掀起了眼罩，露出里面一颗荔枝白的眼眸。
衬衫男吓得脸色煞白，理智值直线往下掉。
“老……老人家，你……你眼睛怎么了？”衬衫男颤声道。
“看不见呐。”怪老妪道。
衬衫男灵机一动，急忙转头看着狐笑的助理：“你……你给他开点治眼疾的药吧。”
“没用的，什么药都治不好的。”
怪老妪突然凑近到男子面前！
布满了褶皱与暗斑的那张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闻到老妪口中的恶臭气味。
“你……你去眼科看看吧。”男子颤声道。
“不用，你的眼就挺好。”
老妪邪恶一笑，枯爪般的右手突然探向衬衫男的左眼。
下一秒，一颗转动的眼珠子出现在老妪的手里。
“啊！”
衬衫男捂着流血的左眼在地上打滚。
老妪将眼珠子替换到了自己眼睛里，整个过程就像是拆换零件那般轻松。
“看……看见了，终于又能看见了。”
助理没理会惨叫的衬衫男，而是开了一个缴费单给老妪：“阿婆，材料替换费去缴下。”
“好嘞。”
老妪走后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惨叫的衬衫男：“你可真是个无私的好医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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