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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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尔在教堂中醒来，阳光穿过五颜六色的玻璃洒在脸上，米莉尔躺在教堂的长椅上，她环顾四周，圣母象前修女正在祷告。

“我没想到你们都还活着。”米莉尔说道。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并不算是活着。”修女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陈述着。

“真奇怪，你没想吃了我么？”米莉尔坐起身。

“你知道的，我对孩子和女人都没什么胃口。”修女转过头，“而你恰好都占了。”

“呵”米莉尔嘲讽的笑了出声。“所以你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米莉尔问道。

修女没有说话，她走到米莉尔面前，光洒在两人之间，米莉尔抬起头仰视着修女，修女的外表极具欺骗性，她看起来慈悲温柔又善良，“你就像一个巨大的电灯泡在黑夜里闪闪发光，亲爱的。而我只是突然想看看你，我想知道你现在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米莉尔痛苦的捂住脸，“他们说你对孩子女人仁慈，真是信了他们的鬼话，见过你真面目的有谁还活着呢。”

“亲爱的，你不是还在我面前么。”修女笑着说道，“我一向对孩子女人没什么胃口也是事实。”

不主动，不拒绝。米莉尔冷笑一声，“你就来看看我？那么现在呢？”

“你不会以为就只有我在这里吧。”修女轻笑一声，“你知道的我的领地意识很强，而恰巧，还有两个蠢货在这里，这让我很不舒服。”

“所以你希望我去杀了他们？”米莉尔说道。

“不亲爱的，不是我希望，是你，”修女捧起米莉尔的脸，“想想他们，多么恶心多么可恶，和他们在同一片土地上，同一片天空下多么令人窒息。这些天他们不知道伤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可怜的女人。”

米莉尔沉默着。

“我会教你收起你那闪闪发光的定位，你要找到他们，吃掉它们好吗。”修女放开米莉尔，一改慈悲的表情，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说道。

“......好的。”米莉尔低下头。

“黑面具招了吗？”红罗宾一边喝咖啡一边问着夜翼。

“一如既往。”夜翼耸耸肩，“不过他反而说出了大都会那个秃子好像知道什么。”

“没说谎，但不是全部。”布鲁斯穿着睡袍打个哈欠从暗道走出来，接连好几天他们都在加夜班，早上也起的很早就来蝙蝠洞里调查。

“统计出最近的死亡人数了吗？”布鲁斯问红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