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马身人不情不愿地走了，花羽看着他甩着尾巴离去，眼睛睁得溜圆。
鳌九坐在了中间的榻上，示意花羽过去，“宝贝，过来。”
花羽朝他走过去，指着那消失的马身人，“他怎么是一匹马？”
鳌九想抱他，但被他躲开了，花羽坐在了鳌九旁边。
鳌九捉着他的头发，缠在自己手指上，“马兽成精，还是半妖，所以就那样了。”
花羽了解了，“是妖怪。”
鳌九应着，“是妖怪，那宝贝你是什么？”
花羽想了想，“人啊，我是人。”
鳌九笑着摇头，“不不不，你是神。”
花羽，“……”
鳌九去摸花羽的小腹，花羽一把护住了肚子不让他摸。
鳌九把他的手拿开，“怎么还不让我摸？这是我的孩子对吧？”
花羽低头看看他的手，觉得好像不是。
鳌九的语气变得轻柔，像诱哄，“宝贝留在我身边，把这颗蛋生下来，夫君会保护你，好不好？”
花羽蹙眉，“夫君？”
鳌九笑着点头，“是啊，我是宝贝的夫君啊，以后由我帮宝贝带崽崽，你是不是很放心？”
花羽觉得不对啊，“可是龙不是在大海里吗？”
花羽观察着四周，“这里不像大海。”
鳌九小声道，“大海里的是妖兽，那才是最可怕的，我和他们不一样。”
花羽没说话，只是低头把他放在小腹上的手拿开。
~
龙之渊又回了一趟深海之渊，他看到了落在深海之渊的冰块，以及没吃完的食物和冻得僵硬的排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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