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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确实只是新手级的。
不识烟火和买椟还珠格格巫找过来的酒，都好，都对。
只需要温一温，送到那个双手冰凉的人手上……
不一会儿，糟老头儿的身影已经如青烟一般，消散在了面前，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而陈佑手上拿着糟老头儿交给他的地图，随手就往后递去。
在他的身后，韩谅已经接住了。
陈佑甚至都不需要问，就知道人已经来了。
“呵……”陈佑笑了起来。
从小到大的“需要”，其实已经形成了情谊，而情谊这种东西，哪需要他们费劲地去寻找，去理解？
笑着笑着……
他眼角一阵温热，伸手一摸，掌心里全是陌生。
不管是得知教授的死讯，还是面对不确定的未来，陈佑都没哭过，为此他还被队友吐槽过，说99的正常人在游戏里都很狂躁，很焦虑，很嗜血，歇斯底里，鬼哭狼嚎，还会满口脏话，他却好像不管烧香拜佛还是杀人放火，都是一个样儿，满脸微笑，行止从容——这是典型的精神病玩家。
空荡荡的山海之间，仿佛还有一个声音在问，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啊。”
陈佑隔空回答道。
他正准备转身，却听到背后韩谅依然冷静，却明显低下去的声音：“别回头。”
比起陈佑，韩谅才是真的危险对象，他比陈佑多了一分自暴自弃，虽然一直在跟上治疗进度，但内心里却是抗拒的，他连一点学出来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但现在他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繁杂的情绪——他们以为自己理解不了，当获得的时候却这样猝不及防的东西。
“好。”
陈佑知道韩谅的骄傲，即使是他，为兄长，也不被允许看到韩谅的脆弱，所以，他直接说，“下面的任务你去做吧，我在酒馆等你。”
韩谅也不废话，拿着陈佑递给他的那张地图，转身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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